作者:Charles Rowley
日期:2011年7月22日
遗憾的是,大多数现代经济学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不清楚他们理想中应该做什么。我向你们任何人发起挑战,随便拿一本经济学杂志,然后说服你自己,也说服我,随便挑一篇论文,其社会生产力大于零。大多数现代经济学家只是在做其他经济学家正在做的事,同时还依赖一种经不起严格审视的资助过活。当纳税的公众发现国王其实没穿衣服时,教育工作者们可要当心了。(布坎南,1979年,第90页)
这番评论发表于1979年,那时新古典经济学家们还远没有达到如今他们经常以“科学”之名传播的荒谬程度。
在这一批评中,詹姆斯·布坎南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观点上,即经济学家应该把专业精力集中在研究市场实现的自发协调上,而不是最大化范式的节约过程。布坎南通过当时一个热门例子来说明错误道路的本质:
我给你们讲个故事。最近我和一位著名经济学家交谈,他提到他的一位同事说与当时的总统候选人吉米·卡特进行过几次对话。这位同事认为卡特是个“优秀的系统分析师”,而我的朋友或多或少是事后补充了一句,说“所以也是个优秀的经济学家”。我立刻斩钉截铁地纠正他,说从正确理解的“经济视角”来看,没有什么比系统分析师的视角更偏离的了。事实上,这正是我对卡特的担忧,他实际上是个优秀的系统分析师,但对自发秩序的原则却一无所知。(布坎南,1979年,出处同上,第81页)
嗯,1980年11月,选民们显然认可了布坎南对吉米·卡特的评价。遗憾的是,我猜在那场关键的选举中,美国学术界的经济学家只有极少数人投票给罗纳德·里根!因为里根是出色的沟通者,而这恰恰是绝大多数新古典经济学家最不希望自己的专业贡献与之沾边的特质。至少吉米·卡特后来得以发挥他的工程才能,为穷人建造房屋,这是一项边际产出为正而非为负的活动。
当然,到1979年,布坎南在学术界已取得了一定地位,这使他能够畅所欲言,而不用担心像那些年轻、知名度较低的偏离主流共识者那样受到社会排挤。
我认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觉得大多数支持某种奥地利主观主义经济学变体的人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我认为我们的努力具有很高的社会生产力。我想这一切归根结底就是一句告诫:坚守信念,不管我们把这称作做经济学研究、主观主义经济学,还是别的什么。源自对自发秩序原则理解的一系列思想和态度是可以传承的。我们可以在发展有意义的“公共哲学”中发挥作用,即便目前这只不过是扮演一个颠覆主流思维模式的角色,这种主流思维模式认为经济离开了集体控制就是一片混乱。(布坎南,1979年,出处同上,第91页)
注:文章参考了詹姆斯·M·布坎南,《经济学家应该做什么?》,自由基金,1979年,第81-91页。本文观点代表作者自己,译文仅供研究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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