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s the natural rate of interest?

泰勒·考恩

2015年11月1日

彼得·奥尔森和大卫·韦塞尔写道：

你可以找到保罗·克鲁格曼（Paul Krugman）的类似声明，以及劳巴赫（Laubach）和威廉姆斯（Williams）的论文。

就我个人而言，当我读到自然利率时，我会感到紧张，尽管我接受核心结论，即目前的低利率主要不是美联储政策的结果。我还发现所有这些关于自然利率的讨论…在历史上很奇怪。这里有几点：

1. 大卫·戴维森（David Davidson）和克努特·维克塞尔（Knut Wicksell）在二十世纪很早的时候就讨论了自然利率的概念，我可以补充说是用瑞典语（见卡尔·乌尔（Carl Uhr）关于戴维森和维克塞尔的书）。大多数人认为戴维森赢得了这些辩论，甚至维克塞尔似乎也认输了。一方面，一个给定的利率是否能同时维持充分就业和稳定的通货膨胀取决于生产率的增长率。没有一个单一的利率可以同时发挥这两种功能。

2. 凯恩斯投入了大量精力来推翻自然利率概念，他认为这是不可原谅的奥地利学派思想。他提出了一个简单的观点——现代凯恩斯主义者在其他情况下也支持这一观点——即与流动性偏好在边际上的交叉塑造了利率，因此可能存在多个自然利率。他还认为，在许多情况下，没有任何利率可以维持资本主义的稳定。

3. 在战后经济学中，凯恩斯主义者致力于将自然利率概念排除在主流宏观经济学之外。我对托宾的解读与凯恩斯非常相似，例如希克斯、汉森和莫迪利亚尼。

4. 正如斯科特·萨姆纳（Scott Sumner）所指出的，旧的自然利率曾经真正关乎价格稳定。如今，这已经演变为“每年2%的通货膨胀”。是的，定义可以改变，但我仍然觉得这种智力操作很奇怪，它暗示可能存在多个自然利率。“零”和“二”都不是一个特殊的数字。在通货膨胀率、通货膨胀率的增加、预期价格通货膨胀率等之间也存在模糊。

5. 米尔顿·弗里德曼（Milton Friedman）警告说，在考虑货币传导时，不要过于重视利率。他表达了他对自然利率概念的保留意见，他称之为带引号的“自然”利率：

这些话中仍有智慧。你会注意到，相比之下，迈克尔·伍德福德（Michael Woodford）一直致力于让利率成为讨论的核心，他也是自然利率概念卷土重来的原因之一。

6. 当斯拉法与哈耶克辩论，认为自然利率不是一个有意义的概念时，斯拉法似乎赢了。从经验上看，汉密尔顿、哈祖斯、哈里森和韦斯特的论文表明，自然率确实可以到处都是。卡罗拉·宾德（Carola Binder）说：“更常见的90%或95%的置信区间当然会更宽，而且肯定会包括2000年的0%和6%。”

7. 这些天我有时读到，与充分就业相一致的“自然（实际）利率”是负的。对我来说，在一个经济增长为正、资本边际生产率为正的世界里，这是没有意义的。这在1942年的斯大林格勒可能是有意义的，那里的增长率几乎是负的。

当然，经济理论是可以改变的，如果自然利率的概念得到应有的回归，我们不应该反对这种发展本身。但我并不认为这些早期的概念性反对意见已经被反驳，相反，现在只是有一个卡尔曼滤波程式来得出一个数字，再加上经验主义的胜利，以及在某些方面反驳美联储更极端的批评者的愿望。

我认为劳巴赫和威廉姆斯的工作是对市场价格中包含的未来利率估计的一种非常有用的“检查”。（事实上，相对于模型，市场似乎并不疯狂。）但是，未来可能的低利率世界会有什么宏观属性，是自然的还是其他的？我们不知道，你会注意到，对通胀动态的预测并不完全是一流的，2006年对未来就业的大多数预测也不是很有先见之明。

我怀疑这些程序是否以一种有意义的形式提出了“自然利率”。或者，看看伍德福德（Woodfordesque）式的定义，比如“如果价格是弹性的，利率会是多少”。这也是一种（模态）利率预测，我们不要用自然利率概念的历史内涵来预测价格和就业。

在任何情况下，这都是一个有趣的案例研究，说明虚弱的或以前被反驳的观点如何能够回到经济学中。我并不反对现在从事这项工作的大多数人实际上想说的话。然而，我看到这个词的使用获得了它自己的生命，随着它演变成普遍用法，一些适度的说法也因这个词的历史内涵而背上了沉重的包袱。我们有“利率预测”这个词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所以让我们把这个词重新放在突出的位置。它更清楚地说明了我们实际上有理由去做的事情。